星悦无奈叹气:“他欺男霸女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我身处花楼,背后的人是太子,他自然不敢动我,后来也不知怎么,花楼衰落,便将我卖入了风月楼。” “像我们这样的人,如同浮萍一般,漂到哪里便得落在哪里,永远都不可能有一个真正的容身之处。” 她说到悲伤时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但又故作坚强地撑起一抹微笑。 “让你们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