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竟然让他有些不真实的麻痹感。 “……我知道了。”吴雩突兀地挤出几个字,喉咙像堵着什么酸涩的硬块,嘴唇阖动了一下,才又低声含混道:“谢谢。” 步重华可能从没说过这么多话,按正常人的反应,这时候应该予以一些坦诚的回应吧,他想。 但某种更深层次的本能,又像是与生俱来的诅咒般,将一切语言都牢牢地禁锢住了。 “来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