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碍的,大夫说了,不出几日便能痊愈。”顾胥星拉着她的手怎也不撒开,拇指抚弄着她的手背,怜惜道:“我竟不知你为我奔忙至此,见你清瘦好些,真真是我对不住你。” “你说什么呢,”云棠笑道:“你知我最是厌恶这身子上的横肉,这般清减了还不是如了我的意。” 顾胥星心内暖流潺潺,遍卷全身颇是激动,“棠儿,我隐瞒了身份,你不怨么?” 云棠一笑,“你若隐瞒,自有不得已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