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医术,说不出个所以来,却是看到床榻一侧搁了一碗药汁,无一丝热气,应凉了许久的,道: “久治不愈,你定是未遵医嘱按时服药,我瞧着那药都凉透了。” “药不对症,喝了也是白喝。” “怎会?顾婶上哪儿找的大夫,庆春堂的余大夫医术不错,不若我为你寻了来?”云棠道,又说:“只诊费还得你们出。” 顾胥星眼波动荡,一腔情意抒发不得,听她这样说,更是急切,道:“相思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