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能治吗?”像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詹七半喘地靠坐在那,乞求似地看向了石锦绣。 说完这话,詹七就捂着唇剧咳了起来。 不一会的功夫,石锦绣就瞧见她用来捂嘴的袖口上洇上了血迹。 “开门,让我去瞧瞧她。”石锦绣就同一旁的守卫道。 “夫人,我劝您还是别进去。”那守卫却伸了手拦住她,“陈记医馆的坐堂大夫说了,她已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