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跟前不能长时间离了人,让我们见好就收。”杜鹃就揉了揉自己的膝盖,刚才那一下她跪得太狠了,磕着了膝盖骨,这会子还生疼,“那位镇抚司的活阎罗为啥会在咱们这?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石锦绣却是犹疑了一会。 自己总不能告诉杜鹃人家并不是第一次来,而且每回来都把她敲晕了吧? 因此她只能支吾着:“大概是因为爹爹刚从镇抚司里出来,他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