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梦然的语气很平静,但是秦风却听出来了几分嘲讽。 他没有说话,等着仲梦然的下文。 只见仲梦然脸上的嘲弄加深,轻笑道:“就是不知道安经赋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同样都是交通之道,哪怕他如今已经是无相宗的宗主了,仍旧有人说他是阿谀奉承八名玲珑的小辈,只不过从当面说换到了背后说而已。” “可他的儿子,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