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那个人,但是她面纱之下的皮肉大部分都被灼烧得十分惨烈,伤势一路蔓延到了脖子,不少地方的血肉和秦风的情况一样,还在不停地溃烂然后又生长出来。 看到这一幕,秦风眉头微微一扬:“果然如此。” 从琉沁戴着面纱出席、从她看向自己那怨毒的目光、从她抓着安经赋不肯放手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前一天晚上他才和师父去找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