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既没有破口大骂,也没有害怕得立刻求饶。 他只是淡然地喝一口酒,好像根本没听到洪镇涛在说什么,旁若无人。 明明这个酒吧里的人都是为他而来的,他却好像被手里的酒杯深深吸引住了,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这让洪镇涛有些绷不住了。 他有什么资格无视我? 而且洪镇涛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