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一家也没在里面待多久,激动归激动,但他们心里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 送走他们之后,陈初晴才从楼下下来。 她换上了自己标志性的旗袍,头发随意地散乱着,还有淡淡的水汽看样子刚洗完澡,听到有人来了,才换回了旗袍。 此时她正慵懒地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看:“我怎么有种差点被人捉奸的感觉?” 秦风抬头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