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作没长开的孩子，凌御海微微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是很快又是笑容满面：“行，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废话了，免得浪费时间。”

“只不过，在正题开始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曾老……”

“杨子恒和他身边的女人，在哪？”

这个问题一出口，眼前人的身份立马就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