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啊!” 柳凤琳声音高了八度,瞪着一对眼珠子,两条胳膊抱在胸口:“这可关系到咱们一家人的命运,我怎么能走呢!” 柳咏涛也靠在沙发里,不管不顾地就点了根烟:“就是,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亲人,这种时候就该留下来出谋划策。” “朝生啊,不是大哥说你,别看你当了十几年的官有些成就,但是有时候你格局还是要放宽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