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就坐在她右手边过道位置上,等她自己发觉。 燕绥一瞬的错愕后,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劝不住,只能来接了。”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车离开站台时,他俯身吻她唇角,浅浅一触,又吮住她嘴唇,轻咬了一口:“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燕绥抬眼,和他对视。 近在咫尺的人,眼里微微漾着笑意,满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