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征的关心就不够。”她微笑:“他从懂事起就自己拿主意,没让我们操过什么心。” “就是结婚这事,不上心。”她斟了杯茶,就着暮色看着燕绥,满心柔和:“我虽然不干涉他,但眼看着他三十而立,也探过他口风。没遇见你之前,他就没想过结婚,总一口一句他这职业,尽不了责,别耽误了别人。” “你和他枪林弹雨里也闯过了,死亡没能牵绊住你们,我想也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