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摇头,她口干舌燥,也不知道是在期盼什么还是恐惧什么,闭着眼,瓮声回答:“一半一半。” 她思考问题总是理性,划分百分比是她最常用的分析方式。 即使此刻大脑跟冻住了一样陷入了休眠状态,她仍是像往常那样说一半留一半。话不说死了,总有退路。 “哪两半?”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腰侧,沿着她腰线摸索着解开她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