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那时胆小怕丢了工作家里的丫头上不起学……” 老船长一顿,叹气:“也是造孽。” 燕绥握着手机不语。 这些陈年旧事尘封历史多年, 早已无从考证。单凭老船长的转述, 老郑头的口头证词对燕绥而言并没什么价值。 她是能让已经高位截瘫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大伯出来承认他如今这一切是自作自受还是能让老郑头跳出来和程媛当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