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灼人的暑意。 燕绥倚着车窗的小臂隔着外套也被阳光晒得发烫,她收起手,关上车窗,忽然想起还没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船厂?郎其琛告诉你的?” 除了这个小兔崽子,燕绥也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出卖她出卖得如此理所当然。 “嗯,”傅征应了声,看着前方路况的眼神渐渐深邃:“是他说的。” 老船长家离造船厂不远,绕过一个白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