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什么,只要和他一对视,就逃不过他的眼睛。 所以他知道, 燕绥这样的人,不会因为“感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对他一见钟情。 相对的,他对燕绥的回应也格外保守,像是按着规章一条条来,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循序渐进。 直到此刻,燕绥才恍然发觉,这段关系里真正主动的人,其实是傅征。 他就像在逗猫,先剪了她的爪子,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