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抿唇不说话时,侧脸线条柔和,在半是阳光半是阴暗的交界处,像是一幅毫无瑕疵的油画,透着说不清的神秘感。 谜一样的女人。 有碎发迷了眼,燕绥偏头,指尖勾开那缕发丝。 铺面的海水潮意在阴凉处随风一吹,紧紧贴着的皮肤。 那种冷意就像凌晨在索马里时,被人用枪抵住背脊,生命完全掌控在别人一线之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