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话说得干脆利落,挥剑斩情丝的手段也颇为果断,俨然将时代新女性的作风完美展现,可当她坐上回泗水的马车,车厢里只剩她一人时,那种无法抑制的心痛与失落立刻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她不想哭,可眼泪根本不受控制的滚滚而落。 手不知不觉放在了平坦的小腹处,那里正有一个小生命正在孕育之中,内心五味陈杂,说不出的伤心与失望。 回泗水的路程大约十天,来回也就二十来天,可当顾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