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没裂吧?”顾知安第一反应是问他伤口。 郑商的脸红透了,觉得此刻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时候。 “没裂。”他爬起身,一身一手都是黄泥,气闷得很。 欧阳敬诚指着前方不远处道:“那里有一处水坑,过去洗洗吧。” 走过那段黄泥坡,不仅郑商要洗,欧阳敬诚和顾知安也都在水坑边坐下,脱下沾满厚重黄泥的鹿皮靴清洗。 顾知安干脆把脚上的罗袜给脱了,将长满水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