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苍澜张了张嘴,却除了尝到满嘴的苦涩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正如母后所言,他自打成为太子,便不再能只做自己,终身大事不由己,一言一行不由己。 “可若顾知念不是敬诚的女儿呢?”夜苍澜问。 皇后道:“如今这样的形势,她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了。” 夜苍澜知道她的意思,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也无话反驳。 长久的沉默后,他闭了闭酸涩的眼,淡淡道:“明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