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善年怎肯,眼见扶鸢死了,没了旁证,他更不可能承认自己的罪过。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官何时与南骊国勾结了?倒是你们,夜闯知州府衙,意欲何为?” 呵——这是想倒打一耙? 顾知安能受这种鸟气吗? 那自是不能的,尤其是在这种稳站上风的局面,她凭什么被这种奸人威胁? 顾知安笑了笑,从椅中起身,拿出刚刚收起的匕首,“这刀子刚刚就没用上,我还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