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交待?”男人沉冷的声音传进屋内,接着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屋里,目光淡淡看向满面怒容的扶鸢。 古大夫和侍女赶忙退出去,屋里只剩下怀谷和扶鸢。 扶鸢向来看不惯怀谷冷冰冰的脸,要不是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一定听怀谷的话,她根本不屑跟怀谷说话。 “我被害成这样,难道作为东道主的大晋国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怀谷冷哼,“如果不是你刻意在闹市滋事,谁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