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要行礼。徐晋摆了摆手,径直行到床边,只见头上包扎着白布的贺芝儿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嘴唇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本来就瘦削的身体此时看起来仿佛干瘪了一般。 徐晋皱了皱剑眉,莫管事砸的那一下可不轻,估计已经造成了深度脑震荡了,但愿没有颅内出血吧,否则这丫头能活下来的希望不大。 徐晋与贺芝儿的哥哥贺知敏并不熟,甚至连泛泛之交也算不上,而且,对于贺知敏的死,徐晋也是问心无愧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