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落座的施离打断。 班盛待在声色犬马的场所里游刃有余,他看起来没有要跟她好好谈的意思,一直在玩游戏。 班盛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他咬在嘴里,颈侧的青筋明显,低下脖颈正四处找打火机,一只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伸了过来,掌心摊开,是一把银色的打火机。 “你上次落我这里的,忘啦?”施离语气稀松寻常的一句话透着不为人知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