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 四周静得不行,只剩狂风拍打窗户发出阵阵作响的声音,白色的玻璃布满雾气,雨珠贴着玻璃往下坠,像在哀泣。 他仰头靠在墙上,慢慢地滑坐下夫, 班盛翻转掌心发现上面有一条血痕,不断有血涌出来,触目惊心。可他现在点痛感都没有。 班盛拿起手机,,找到那个烂熟的电话号码拨过去,听筒传来冰冷的"嘟"声,响了一会儿,电话转为一道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