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里他最不想面对的日子越来越近。这种恢复也渐渐地转变成不确切的恐慌, 仿佛他再往前迈出几步, 就会踩空,堕入一个无底洞。 每到这几天,他总会下意识地极度抗拒吃药和治疗。 苏洄每天给自己指定了吃药的闹钟,定时定点提醒总是拖延的自己, 可到了这几天, 闹钟也毫无作用。 就在很平常的某一天,纽约阴雨绵绵,明明已经上午十一点,外面的天色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