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洄垂着眼,凝视着咖啡上漂浮着的奶泡。他的神思是抽离的,凝固的牙齿碰了碰,终于开了口,“我……过得很好。” 或许是因为他的答案听上去太过答非所问,宁一宵笑了。 但他又很习惯苏洄这样,因为他以往就是这样,跳脱,没有逻辑,因为病。这种无变化令宁一宵产生轻微的安全感。 助理卡尔听闻自己订酒店的大失误,饭也没吃完便匆匆赶来,打电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