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的手指,明明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有点可怜,低声商量:“那我能不能住?” “……” 陈景深在屋里待了一天,刚还洗了个澡,手指温温热热。 喻繁默不作声地让他贴了一会儿,才装出一脸不耐烦地撤开手,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扔地上,是他在烧腊店隔壁的超市买的。 “是什么?”陈景深问。 “拖鞋。你脚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