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深少见地赖了床。这一年公司在起步阶段, 他睁眼就要忙,连周末都在敲代码开会,每天睡眠时间总是那么几小时, 绷了一年都觉得累,这会儿却格外疲懒, 有种倦鸟归巢的滋味。 陈景深偏脸靠去,什么表情地嗅着喻繁枕头上的干净味道, 直到手机嗡嗡振起他才睁眼。 看到来电显示,他接起放耳边,继续闭眼往旁边的枕头靠:“说。”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