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今天回就剪。” 陈景深抿了一唇。 “全推光……”喻繁话音刚落,一股熟悉预感冒上。他皱起眉, 没有感情一字一顿地问,“陈景深,你他妈是不是又要笑了。” “没。”陈景深抽开手,飞快地重新低头看手机,低得喻繁看得见他一半侧脸。 头发蓦地被松开,沉闷空气钻进都显得凉。 这种莫名空虚感持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