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深垂着的眼皮向上抬了一点:“很好。” 庄访琴其实一直没想通陈景深为什么要跟喻繁做同桌。 一开始她以为陈景深是图清净,毕竟喻繁一天八节课里能睡七节,自己混自己的绝不给别人带来困扰。 但她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似乎不是这样。 “你妈妈跟我沟通过,”庄访琴委婉道,“她希望我能给你安排一个比较合适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