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喻繁头也没抬:“不难受了?” “还有一点。”陈景深说完,低低地咳了一声。 “……” 怎么还有越睡越娇弱的? 喻繁硬邦邦地说:“那继续睡。” “不睡了。”陈景深说,“再睡来不及。” 怎么会来不及,不是还剩大半个小时? 喻繁特地扫了眼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