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其实隐隐约约有预感。 从早上开始就头重脚轻,浑身没力,听人说话像念经。 他很久没生病,这种感觉比受皮肉伤难受。 嘴唇发干,喻繁吞咽了一下,喉间传来的闷痛感让他眉毛一拧:“手拿开。” 旁边人没说话,几秒后,陈景深抽回了手。 喻繁挪了挪脑袋,枕回手臂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