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碰到一张粗糙的纸面,他心里“草”了一声,飞快地又把手抽了出来。 是陈景深递过来的那张草稿纸。 他本意是想攥成团扔了的,正巧庄访琴从后门经过,叫了他一声,他条件反射地把那团纸又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喻繁觉得自己以后可能都要对陈景深手里的纸质玩意儿过敏了。 “试卷有什么好写的?我也从来不写,”左宽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