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喻繁不出意外地又起晚了。 他破罐子破摔,慢悠悠地朝校门走,心里盘算着要怎么跟老校警商量,才能免去翻墙这道没意义的流程—— “这才开学第几天,啊?”胖虎的嗓门一路传到了附近的小卖部,“刚开学就给我迟到!后面是不是打算直接翘课不来了?” 校门口站了一排男生,一眼过去都是熟脸。 一帮人驼背低头,吊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