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博良他们的脸色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郑老 ,剪彩仪式还要进行吗?” 这时,旁边的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闻郑瑞谷只觉得胸口一痛,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 人都走光了,还剪个屁啊! 他们这一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憋屈,这样狼狈过。 他本以为这个局面已经足够糟糕了,然而更糟的还在后面。 因为头上缠着绷带的汪忠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