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封卿只拍了拍手,不多时,几个宫人手中托着一件华丽的梅色金丝白纹昙花雨丝云缎裙走了进来,动作小心翼翼,那缎裙裙尾处飘逸如云。 “这是……”叶非晚不解。 “你既说如寻常人家,寻常人家过年不总要穿新服?”封卿盯着她认真道。 叶非晚:“……”这看着便价值连城的裙裾,哪里像是寻常人家能穿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