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最终,她低低冷笑一声,环视四周。 封卿早已消失不见,整间卧房唯余她一人了。 怔忡良久,叶非晚缓缓起身,动作有些缓慢,昨晚的白衣很是散乱,她只穿着件松垮垮的雪白里衣,赤脚走到一旁的梳妆台前。 铜镜里的女子青丝很是凌乱,披在身后、肩侧,越发衬的她此刻形容憔悴。 叶非晚徐徐伸手,轻轻触摸着铜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