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大亮,日头已上三竿。 叶非晚醒的极晚,昨夜本就到处奔波,加上劳神劳心,整个人到扶闲这处城郊别院时,心神俱疲,倒在床上便沉睡不醒了。 一夜无梦,难得好眠。 “叶非晚。”门外,有人凉凉唤着她。 叶非晚猛地睁眼,看着头顶陌生的帷幔,又环视四周清静又豪华的客房,好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如今身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