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您甭问了好吗？”

“好吧，好吧，我不问了，这是你隐私，不过我还是要多说一句，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你与方长老有这层关系，一定不能断，这是命令，知道吗？好好经营，以后你的地位未必就会蜗居这丹道院的！”

“明白，明白，完全明白！”齐大福连连点头，小眼睛也闪砾着精光，这老头还是有上进心的，也想当大人物。

“嗯。”张易点点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