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惜身子,操劳无度而难过;又为他半年不见,却毫无亲热之意而难过,继而自怜自伤起来。 就在这种患得患失之中,不知不觉金乌东升西落,她竟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天。 正在暗自垂泪间,若兰突然感觉腰肢一紧,便被秦雷拉到了胸前。她赶紧抹掉眼角的泪水,强颜欢笑道:“爷,您醒了……奴婢给您更衣……” 秦雷也不答话,只是双目炯炯地望着她。幽暗的光线中,他的双眼亮得瘆人,似乎可以洞悉一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