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他指的是秦雷为他担下了军营血案的所有罪责,他欠着个情。 秦雷想了想,指着桌上的纸笔道:“那你就写下来吧。” 皇甫战文想了想,叹道:“也好。”上前提起笔,蘸了蘸墨,在纸上一挥而就。然后捧着那纸,奉给秦雷。秦雷没有看,只是把那纸扔进桌上的火盆中。火焰一下窜高,吞没了纸张。 秦雷对他笑道:“我若是知道了,心里便永远一个疙瘩。还不如这样利索。” 皇甫战文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