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馆陶落寞的点点头,自嘲道:“我就是那被驱逐出场之人。”说完这句话,馆陶反倒轻松起来,笑容重新挂在脸上。 秦雷的脸色却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他轻声问道:“这规矩是由谁制定的?又有谁来监督呢?” 馆陶知道秦雷说这话便代表他当真听进去了,微笑道:“这个问题我也思考了很久。这是问题的根本。”然后把腿从胡床上放下,与秦雷并肩坐着,悄声道:“先回答后一个,这举国的官员士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