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居然也参与到了对卿家血洗的过程,卿少成感觉心跟刀割一样。 “踏马的,畜生,畜生啊!”卿少成完全没想到,平时跟自己喝酒的那些家伙,居然早就在谋划对付卿家。 卿少成心里还在难受,眼前的画面一转,变成了自己的父母跪在血泊中,一群黑衣人拿着铁棍,不听的对着头发发白的父母头上敲打。 隔着这么远,卿少成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