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入木三分,在他们看来十分牛逼,可是在魏峰看来,实在不值一提。 只要他愿意,这软绵绵的银针,穿透桌子又能如何,何止三分? 万会长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浊气,苦笑不已。 “不敢置信,真是不敢置信啊。” “魏先生,我服了,我无话可说!”万会长真诚的说道。 而谭见深的两个徒弟也木然了,近乎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