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听到那人这样说,秦朗当即放下心来。 既然这么说,那就是这人没有什么恶意。 因此秦朗大胆道:“阁下是谁?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何不出来一见?” 那人爽朗一笑道:“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讲话的人,上一个敢跟我这么讲话的人,已经死了。” 秦朗淡淡一笑道:“是吗?那我还真幸运。不过我还得提醒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