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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的生母居然可以操控省市两级的人事调动，这得什么位置。

可从来都没听秦瑶，或者秦如玉说过。

“姚静是江市市首，不过已经期满，马上要去省政法委当副书记，是咱们省最年轻的女厅级干部……”

谢尚英观察着李二宝的反应。

李二宝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怪不得，能找老杨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我猜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