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 希年忍不住挠了挠头,不知该从那里说起,最后支支吾吾道:“小姨,三年前最后的那天晚上,我们……” 戴安娜先是一愣,随即回想起什么,绝美的脸颊微红,往房间一侧别开了脸。 那一瞬间的呆憨和慌乱,是希年从未见过的。 而后,房间诡异的沉寂下来。 男沉女默。